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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章 情援明月又乘龙(4)

【书名: 九阴九阳 第55章 情援明月又乘龙(4) 作者:阳朔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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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子羽道:“孙道兄,司徒姑娘的头发怎地多出两根?”

孙碧云忍笑道:“大概是巨鲸帮朋友招待得太好,几天时间长了两根。”

段子羽道:“这下咱们可要吃亏了,讲明少一根头发,割麦帮主一块肉,现今多出两根,怎生赔麦帮主两块肉呢。”

那瘦高汉子心里早已将祖宗十八辈骂了个遍,心道:“这不是变着法消遣大爷吗?”

偏生又惹不起这两位,眼见帮主呻吟不止,地上老大一摊血,苦着脸道:“这位大爷,您就高抬贵手吧,敝帮什么都认了。”

段子羽笑道:“依你之言,这两块肉不用赔了。”

那人道:“不用、不用。”

段子羽一挥手,孙碧云将麦少望从桌中倒拽出来,他功夫被破,失血过多,兼且孙碧云一番恫吓,早已昏厥过去,人事不省。

孙碧云随手掷了过去,巨鲸帮中人忙忙接住,如丧家之犬似的逃下楼去。

此际司徒明月穴道已解,调息片刻,面上已略泛红色,开口道:“姓段的,不管你用心何在,咱们的过节永远没完。”

段子羽淡淡道:“我与魔教乃生死大敌,过节二字倒是小了。姑娘有能耐,随时可来找我,只是留神些,莫再让人捉了去,段某也未必总能救你。”

言毕与孙碧云联袂下楼去也。

两人回至船上,孙碧云不解道:“段公子,我看你对魔教中人向不留情,何以对这小魔女容忍至此。”段子羽默而不答,孙碧云识趣,也不再问。

船行至酒楼边,却见十几名女子伫立江边,挥手相送,遥见司徒明月亦在其中,怔怔地出神,段子羽不禁长声浩叹。

此处距南京已然不远,连日顺风,满帆疾驶。

巨鲸帮大约是吓破了胆,情知惹不起华山这等名门大派,是以一路上并无人骚扰,不数日间,已夷然抵达南京。

天师府中早得传报,张宇清、张宇真兄妹二人在码头迎接。

几人一见面,自是亲热无比,嘘寒问暖,大叙契阔。

顿饭工夫,已至天师府的二门,张宇初接出,执手言欢,极尽盛意。

二人携手直趋内堂,张宇清兄妹跟随在后,盏茶工夫,到得张正常寝居之静园。

段子羽望见张正常在滴水檐下站立等候,疾趋至前,拜倒在地。

张正常握住他手,笑道:“些微小事,竟尔劳你远涉路途。”

段子羽叫声:“前辈”。竟尔哽咽难语。

见他自知死期,仍洒脱如昔,视生死如等闲,确是得道高人。

眼中却不禁流出泪来。

张正常将之让至房中,但见室中仅一榻、一几、一琴而已,环壁萧然,绝无冗物。

张宇真随之进来,张宇初兄弟躬身告退。

张正常笑道:“我这里简单得很,可谓损之又损,几近大道了。”

段子羽听他语气虽豁达,却暗含辞世之意,不禁黯然神伤,泫然欲泣。

张正常又叫道童阖闭四门,吩咐下去,不准任何人前来打扰。

段子羽见他神情凝重,迥非往昔洒落飘逸的神态,也不由得心中紧张,忐忑不安。

张正常沉吟有顷,方徐徐道:“江湖中盛传你是我的弟子,其实我不过演了三遍剑法给你看,愧负师名。”

段子羽道:“前辈传艺大德,永不敢忘,作一私淑弟子于愿已足,不敢奢望入前辈门墙。”

张正常又道:“不想你天姿挺异,悟性过人,居然一见之下便能得其精髓,倒是大出老夫意外,老夫枉担师名,自是要验看一下你的功力如何。”

段子羽闻言起身,张正常递给他一柄桃木松纹剑,笑道:“此乃我作法驱邪之物,你将就用吧。”

段子羽接过剑来,凝神片刻,木剑一展,使出一套“天雷剑法”来。

但见他夭夭矫矫,满室游走,剑势吞吐擒纵,开阖升降,变幻无方,虽是一柄木剑,在内力运使下,紫气纵横,风雷之声滚滚不息。

身形闪烁,与剑光化作一处,确是将“天雷剑法”的威力发挥得淋漓酣畅,妙不可言。

顿饭工夫,紫光、风雷声戛然而止,段子羽收剑肃立,躬身道:“请前辈指教。”

张正常拍掌笑道:“好,招术上的功夫你算是练到家了,余下的只是招术外的功夫。可惜这层功夫只能自悟,可意会而不可言传,我也无法教给你。”

段子羽不解道:“招术外的功夫?”

张正常道:“诗人不是说‘功夫在诗外’吗,剑术上的极致亦在剑术之外,而不在剑术之中,当须脱出剑法招式的束缚、拘束,便如鲤鱼跃龙门,化而为龙。”

段子羽脑中电光一闪,似乎于刹那间望到了剑术的更新境界。

张正常又道:“以你之年岁,练到这般程度,已殊属难能可贵,以之纵横江湖,亦乏对手。

“我虽无能再传你什么,却还有一样宝贝。是独孤求败的‘独孤九剑剑谱’,你不妨拿去参详参详,以你之悟性,或许不难达到独孤求败当年的艺业。”

段子羽喜不自禁,情知独孤求败的剑谱较之九阴真经也不逊色多少,千百年来,剑术上的造诣更以独孤求败为最,忙拜服在地,叩谢不已。

张正常道:“当年独孤求败自负剑术无敌,四十岁之前已将天下剑客尽数击败,束手臣服。

“他素闻‘天雷剑法’之名,坚欲与先祖一战,先祖其时正潜心丹道,哪肯争此俗名,避不与战。

“独孤求败好胜心切,将自己剑法录下,送至府来,逼使先祖认负。

“先祖留下剑谱,遂尔隐入深山,专意炼丹,独孤求败遍觅不着,只得怏怏而返,埋剑归隐,退出江湖。”

段子羽遥想当年独孤求败纵横天下、求败若渴的英姿风采,不禁如醉如痴,心向往之。

张正常道:“我传你来,并非单为了结此愿,另有一件要事相商。”

段子羽道:“前辈但有所命,羽儿无不凛遵。”

张正常凝视他半晌,缓缓道:“我膝下二子一女,宇初文资武功强盛于我,有子如此,庶免魏武‘生子当如孙仲谋’之叹。

“天师教在他手中,发扬光大,亦是想当然事,宇清虽才逊其兄,而端谨稳重却是其长,可为宇初之良辅。

“唯有小女真儿,自幼被我娇宠过度,诸般艺业没一样学得精的,偏生我对她疼得最甚。

“我已摒弃俗务多年,专心大道,只此一点俗尘不能尽去,误我道基不浅。现今我大行在即,所挂怀者惟此耳。”

段子羽心中怦怦乱跳,知张正常是托孤附婚之意,心中自是欣喜逾恒,但想到自己与真儿名分未定,先有夫妻之实,张正常道心渊深,神目如电,岂有不知之理,一时心下愧疚,不敢抬头。

张正常续道:“老夫一生于武功之道不敢自负,但在先天易数、风相宝鉴上颇有所精,一生阅人无算,看在眼里的也仅你一人而已。”

段子羽俯伏道:“这是前辈抬爱,羽儿实不敢当。”

张正常笑道:“我一生未曾以虚言对人,你也无须谦光。总算承你看得起,径赴我这将死之人之约。我欲将小女许配于你,你可肯俯允?”

段子羽虽知这是早晚的事,但得张正常亲口提出,喜极而泣道:

“诚所愿也,只怕羽儿驽钝顽劣,辱没了真妹。”

张正常笑道:“大理段氏之子,门庭显赫得很,倒是老夫高攀了,只是小女娇纵成性,日后还须你多加担待,好生待她,我亦能含笑九泉了。”

段子羽双手俯头,叩首哽泣道:“绝不负前辈错爱!”

张正常手摩其顶道:“到此时你还叫我前辈吗?”

段子羽忙改口称谓“岳父大人”,叩了三个头,方起来。

当晚,张正常大集家人,为段子羽和张宇真行文定之礼。

天师府财力雄厚,各人所送的贺礼顷刻间集了一屋子。

段子羽身无长物,便将大理传国玉玺拿出,作为聘礼。

数日间,段子羽无事便研习独孤求败的“独孤九剑”,偏巧张宇清也是个武迷,平日里便整天习武不休。

郎舅俩大相投契,今日你用独孤九剑破我的天雷剑法,明日我用天雷剑法困你的独孤九剑,两人每日里翻翻滚滚,非拆至万招以上不可,结果也没分清这两种剑法哪个占了上风。

独孤求败若见此景,当真要慨叹不止,恨不晚生百余年,也躬逢盛会,不必有求败之慨了。

张宇初忙于教务,朱元璋又时常召他至朝中咨议国策,至见一面为难,只是他武功绝高,却又不屑于这般演练拆招了。

这一日段子羽和张宇清拆了三千多招,两剑蓦然相交,遂以内力逼和。

段子羽笑道:“二哥,独孤求败声称以独孤九剑破尽天下武功,未免言过其实。”

张宇清道:“其实独孤九剑只有一招,不过是觑得准,发招快,一发中的,端在识清天下武功之弱点,剑不轻发,发则必中。

“是以独孤九剑只有攻招,而无守招。若能练至令天下高手只有招架之功,而无还手之力,确也神乎其技矣。”

张宇真在旁看了半天,跺脚道:“什么人见了你们这两个疯子,也得吓得无还手之力。”

张宇清一摊手道:“罢了,兄弟,就练到这儿吧,不然明日我非挨家法板子不可。”一溜烟儿跑没影儿了。

段子羽窃笑不已,却也觉愧负她良多,到得府中几日,也没好生陪她呆上一个时辰,张宇真娇嗔道:“你还笑呢,我天天护着你,你反和他们作成一伙来气我。”

段子羽笑道:“这独孤九剑我也练完了,你不妨也想个法儿来气气我。”

张宇真听他不再练了,登即面溢春花,见他这几日也着实疲累,又不禁爱怜横溢,拉住他手柔声道:“岂敢,岂敢。讨相公的喜欢还来不及呢,哪敢惹您生气。”

段子羽听她软语温馨,亦不禁柔肠百结,捧起她白嫩的小手亲了一下。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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